李涟冷笑一声,一个箭步上前,站在最前面的那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一只手抓向了自己的脑袋。
嗯?
砰!
脑袋撞墙的感觉真疼。
紧接着,他感觉后背遭到猛烈撞击,差点把捡的吃食给他撞出来。扭头一看,一个龟奴趴在他后背,脸上的痛苦不亚于他。
而另一边,所有人都趴在地,只有格里还跪着。
“哥,哥,我的错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格里没想到这李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但下起手来简直像个莽夫。
“错了?刚才摇尾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,现在夹起尾巴了,喊错?你尬不尬?”李涟一脚将格里踢翻在地,他身上的布泉散落一地。
格里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的在打着滚,尽管他叫得撕心裂肺,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帮他。
沐峥上前捡起钱袋子,把自己和李涟那一份取了出来,然后又挨个给另外几人分发了布泉,一个子都没少。
“拿着,这才是你们该得的。”
众人一脸惶恐的接过那2000钱,脸上似有微动,也许是兴奋,也许是感激。
"你……你们今晚不用来上班了。"格里似乎缓了过来,揉着肚子放下一句狠话。
“你让我们不来我们就不来?”沐峥上前,缓缓在格里面前蹲下,吓得那人还往后挪了一寸。“麻溜点,给我们哥俩找个休息的地方,这一晚上没睡也不嫌累。”
格里:“……”
欲哭无泪!
……
与此同时,一辆板车行至城门口,上面趴着七八具尸体。
“这是昨晚狗场里死的人吧?”
“嗯,听说被一个男的全都干翻在地。”
“哦?那么猛?看来那霸地的擂主之位坐不稳了。”
“嘿,那你就想错了。听说那攻擂的昨晚就死了,好像是战斗中内出血,当场没啥事,下了场就昏了过去。”
“呃?那倒是可惜了。”
“也没啥可惜的,早死晚死都一样。”
板车很顺利就从城门出去了,守城的官兵甚至没有多看一眼。毕竟这样的事情隔两天就会发生,与其关心那些死去的人,不如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