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防守最为关键的地方,可为什么官府要将其开放并允许百姓自由出入?他就不怕起义军突然杀过来没有反应时间?”
“这……”李涟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反常。
“每天那么多人出入,回来的没几个,你们觉得正常吗?难道那些老百姓都跑了?如果他们真要跑,起义军杀过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跑?援军到了反而跑了?”
沐峥指出了最为关键的一点,而正是这一点听得赛张飞脸色一白:“你的意思是,每天出去的人里面有官差?”
沐峥点头,“八九不离十,张飞姑娘,你速速联系凤五,让她帮我搞一张出入城的证件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在内城一小院,上首坐一人,下首坐两人,地上还跪一个。
如果沐峥在的话,一眼就会认出其中两人,花二娘和格里。
花二娘坐在下首位,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,一双媚眼飘来飘去。而那格里的神色则不太好,跪在地上满眼惶恐。
太倒霉了。
原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好,意外碰到了花二娘,谁知道这竟是对方布的一个局。
原来,花二娘被救后就去县衙报了案。但由于不知道沐峥的姓名和住址,官府也无从查起。
于是,他们想到让花二娘作饵。
谁在找花二娘,谁就有嫌疑。除非对方不想灭口。
就这样,格里被官府堵住了,现在跪在了众人面前。
“你就是那反贼的内应?”开口说话的男人自带威严,他的手中盘着两个木珠子,格里生怕他朝他脑袋上砸来。
“明大人,小的冤枉啊,我只是受人所托寻找二娘,谁知道他是个反贼。”格里是打死不敢承认的,毕竟抓贼抓赃,对方没有任何真凭实据。
“呵呵,据我了解,那沐峥不过是你漫花苑一个龟奴,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相帮?”明觉是莒县县宰,一句质疑的话让格里汗水狂流。
是啊。
沐峥就是一个龟奴而已,他让自己帮忙,自己就帮忙,这在哪都说不过去。
“而且,沐峥到漫花苑上工也是你引荐的,你还说自己和他不是一伙人?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坐在一旁的邓禹领也开口了,他是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