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,见到那头长长的一条水泥颜色,是公路。
男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特别警惕。
一手挡住她,“姑娘,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看看路况,再回来跟你汇合。”
“啊?”安森纳闷,“哦,好的。”
她不能表现得太聪明。
-
男人蹲下身子,鬼鬼祟祟,借着半人高的杂草前行。
安森感觉他在拿杂草当遮掩,就像电视剧里埋伏的士兵,和敌军展开游击较量。
很快,他就弓着身子,鬼鬼祟祟的形象趟过去很远,安森都快看不清对方后脑勺。
就当思考是否此刻趁机跑走。
忽然!
好像有鸣笛?!接人去坐铁窗泪的那种鸣笛!
听着太远,似乎是错觉,但又真真实实响过……
安森想走近些确定自己是否听错。
就见男人迅速往回赶,他神色慌张,眼底的光慑人,“你跟来干嘛!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吗!”
身穿军绿色劳保服的男人,好像瞬间脾气暴躁。
安森装傻充愣,“我刚才看你走远,见不到人,怕你掉草丛里或者哪个坑里,想跟过去看看,还好……”
她还表现出有惊无险的样子。
-
“那个取款机坏掉了!明天我再带你去另一个!”男人扣住她手腕,往回赶。
安森当下明白自己遇到贼人!完蛋!
“哦,好的,可以的。”她装作言听计从。
男人一边往回赶,一边还不断回头瞧,生怕后面有洪水猛兽追来。
… …
等二人赶回无人村,路途这一来一回,天色已经渐黑。
一路上安森只装乖巧,半点忤逆的意思都不敢表现出来。
男人攥住她手腕的力道特别重,她都能见到自己手腕被攥出条红印。
他找了个非常隐蔽的房屋。
“今天在这过一夜,明天我带你去新的取款机!”
“好的。”
见她没反抗,男人这才松开自己的手,但没完,他从陈旧的背包里拿出条麻绳,将安森双手捆住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