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这还用问?”
“就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,定然是……”
江恒岳的话说至半截,猛地注意到江安同样满是伤疤的脊背。
其侧腹、左胸,以及右侧肩颈的位置,赫然有着三处贯通伤形成的骇人伤疤。
尤其是左胸口那一处,几乎是紧贴着心脏要害。
再向下一点点,就能要了江安的命。
江恒岳见状,顿时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。
事实摆在眼前,这些伤无论如何也不能是自残造成的,除非是不想活了。
秦婉仪略通医理,更清楚这几处贯通伤有多么严重。
她“腾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面带煞气的喃喃道:“阴郊山脉那群人找死不成,竟敢对我儿出如此重手,他们怎么敢的!”
“他们为什么不敢,”江安冷漠道:“你们是真忘了,还是装不知道……”
“十几年前,你们把我逐出家门,发配到阴郊山脉的时候,是你们亲口下令,不许任何人向当地势力提及我真实身份的。”
秦婉仪一愣。
被江安这样一说,她隐约想起,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当时夫妻俩都在气头上,打算让江安在那里先吃些苦头,过阵子再向阴郊山脉的人公布江安身份。
后来家族里的事情一忙,她便把这茬给忘了。
“夫君,”秦婉仪看向江恒岳,目光中带着疑问和探寻。
“你当年,没有叫人去公布安儿的身份吗?”
“我以为你派人去过了。”江恒岳道:“再说,没公布又能怎样,当年将这逆子发配到阴郊山脉是为了惩戒,又不是叫他去玩的。”
秦婉仪皱眉,道:“虽是惩戒,也该知会下面那些势力一声才是,此事是你我疏忽了。”
“万一安儿有个三长两短,今天我们去哪寻得血祭之术的施术对象,来救少君。”
“那也只能怪他是个没出息的废物!”江恒岳一把将茶盏摔了个粉碎。
“堂堂仙族嫡子,竟然斗不过阴郊山脉那群土鳖,反被搞得一身是伤,死了也活该!”
“而且,他是自己没长嘴吗,不会自己向他们说?”
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