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还在这一天把江安诓骗回来,命他替小儿子少君承受邪灵诅咒。
导致江安十几年修为一朝尽毁,自此沦为废人。
将心比心,可以想象江安的心里,会有多么难受。
“受之有愧,受之有愧啊……”
秦婉仪神色复杂的呢喃道。
包袱里,还有其他几样东西。
其中有些,一望可知是准备送给江恒岳的。
还有一些,是江少君小时候喜欢的。
可谓是人人有份,除了江安自己。
秦婉仪将这些东西依次摆开,定定的看了半晌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褚白,”再开口时,秦婉仪的嗓音已然变得有些哽咽。
“属下在,”银甲近侍躬身应道。
“此前你接安儿回来时,一路上可曾听他说起过,他这些年在阴郊山脉吃的苦楚,还有对我等的埋怨什么的?”
“没有,”褚白低头道:“大公子只说,过去的都过去了,做儿子的哪有怨恨爹娘的道理。只要爹娘消了气,准他回族便好,无有怨言。”
“……无有怨言,呵呵,无有怨言。”
秦婉仪深吸一口气,心中愧疚愈甚。
她眼中带泪的瞪着江恒岳,宛如护犊母兽般的嘶吼道:“江!恒!岳!”
“瞧你干的好事!”
“我就说安儿品性敦厚,咱们把他接回来好言劝说,他未必不肯帮少君承受诅咒。”
“可你呢,平日里霸蛮惯了,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般。安儿回族后你问都不问他一句,便对他动用血祭之术。”
“完了又张口废物,闭口没出息的辱骂于他,现在倒好,把安儿逼走了!”
“你可曾想过他与少君一样,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!”
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我现在闭上眼睛,还能回想起他刚生下来时,粉傅可人的小模样。”
秦婉仪越说越激动,旋即罗裙一摆,踏步直上九天。
“不行!我要去把安儿寻回来,好生补偿他!”
“你回来!”
江恒岳伸手去拦。
奈何秦婉仪负气而走,遁光较往常更迅疾了几分,眨眼间就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