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!”
徐增寿凑了过来问道。
“额,第一次经历这场景,有些不适应。”
徐增寿闻言,顿时哈哈大笑。
他丢了一个“我懂”的眼色,然后说道:“教坊司虽名为勾栏,但却并非你想的那般烂俗,怕是让你失望了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紫鹃,说道:“在这里,你千万要记住一点,不要问别人的出身来历。就如紫鹃,我与她相识两年,至今不知她本名是什么。”
“这些女子,之前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出自大户人家。纵然现在落魄,也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。咱们喜欢来这里玩耍,也就图这个。兄弟你若是看上哪个,自可施展手段。能不能做入幕之宾,却不是只要有钱就可以的。”
这个时候,就听到紫鹃说道:“小公爷这是在消遣奴家了,是你看不上奴家而已。”
说着,她目光很是幽怨地看向徐增寿。
徐增寿愣了愣,然后打着哈哈道:“紫鹃你才貌双绝,我又怎么会嫌弃你?只是咱并非那趁人之危之人,总不好让你为难!”
我擦,也就是说,你还是个雏儿?
朱寿有点懵逼。
他还当徐增寿每天咋咋呼呼的要勾栏听曲,是个老鸟呢。
合着,你还真的只是过来喝酒听曲儿啊?
徐增寿却没有注意到朱寿的神色,而是冲他挤眉弄眼道:“兄弟,张胖子给咱安排的美人儿,保证都是完璧之身。若是看中哪个,以你的财力,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“唉,哥哥没你那赚钱的本事。家里又管得严,不让我在外面胡来。要不然,你真以为哥哥就是那泥捏的,对紫鹃这样的女人丝毫不动心嘛?”
徐增寿说到这里,遗憾地吧砸了下嘴巴,一脸惆怅。
三年前,徐达病死。
但老朱对徐家的恩宠,反而更甚以往。
今年,徐增寿的大哥徐辉祖继承了魏国公的爵位,二哥徐膺绪也升任中军指挥使。
徐增寿过了年才十七岁,也已受到老朱的赏识。
这对于徐家来说,固然是荣耀,但也是悬在头顶的一柄利剑。
所以,徐辉祖对家中的兄弟管束极其严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