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莺站起身,狐疑的看看二爷,“你们……拿我打赌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二爷摇摇头,“随云也不会,应该是随雨自说自话。”
“是这样么?”
“不然呢?”
云莺从二爷手中接过官帽,放在一旁的柜子上。随即又不死心的问二爷,“外边下着雨,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冤屈,这时候跑到县衙来告状?”
“这个时候过来,自然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。”
“所以呢二爷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云莺眼睛亮晶晶的,泛着好奇的色泽。她巴望着从二爷这里得到答案,好奇的趴在桌案上,身子微微往前倾斜。
二爷看着这样的云莺,眸中都暗沉了几分。
她自己没注意到,这个姿势之下,她上半身几乎都放在书案上了。那一对绵软的雪白,鼓鼓囊囊非常显眼,就正好在他眼皮子底下。
二爷喉咙微痒,不免轻咳一声移开视线。
再开口,他声音更加喑哑了,“给我倒些茶水来。”
“茶水?哦,好的。”云莺忙给二爷倒茶,倒好后递过去,嘴上还念叨着,“二爷您指定是感染风寒了,我听您说话特别不对劲。稍后我就让人给您送姜汤来,晚上您睡前,也可以吃一粒治风寒的丸药以防万一。”
二爷应了“好”,端起那盏茶水就要喝。
“小心烫啊二爷。”
“不烫,水都快凉了。”
云莺:“……”真的假的,她刚才没注意到啊。
恰此刻,随云与随雨一道过来了。
弟兄俩一人撑着一把油纸伞,至于二爷的衣衫,则被随雨抱在怀中。
进了书房,随雨将那件外衫径直塞进了云莺怀里,“服侍二爷换衣服啊。”
又给二爷打了个招呼,“二爷,我们再去查查,那姓常的到底有多少产业。”
二爷挥挥手,“去吧。”
随云和随雨一道下去,临药出去了,随雨还不忘提醒云莺,“别忘了服侍二爷换衣裳啊,二爷最不耐烦穿官服,嫌束缚。”
“哦,好,我知道了。”
随雨这才满意的关了门,哼着潇洒的小调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