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立刻死。
但不立刻治疗,她也活不了。
比较痛苦地一种死法。
南葵的面上蒙着一层黑色,越来越黑,她快死了。
“我的经历跟大师说的一样,我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。”
“就连我的名字,都是他们随便取得,没上户口前我叫大丫,上户口时,他们看到院前的向日葵,就给我取名叫南葵。”
父母这两个字,南葵不愿在喊。
他们不配。
“我在学校被人欺负,他们说一个巴掌拍不响,为什么不欺负别人,就欺负我,肯定是我的错。”
“大冬天,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夜晚,我被锁在学校的厕所里,第二天被人发现送往医院,他们说我惹事,又要花钱。”
原来记忆这么深刻,她还记得他们厌烦的表情。
记得他们不愿意掏钱,一副她死了更好的样子。
学生进了医院,对学校来说是大事,学校才调监控查出欺负她的学生。
学校喊来双方家长,对方愿意赔医药费,并给一万元买营养品。
他们眉开眼笑地收下一万块,一分没花在她身上,全部给弟弟报了兴趣班。
她以前跟学校说过,老师只会找那些人谈话,没有用。
谈过话,那些人该欺负的还是欺负她。
她学会示弱,那些人慢慢觉得欺负她没有意思。
她才有安稳的校园生活。
南葵陷在回忆里,没注意到训练营外面已经被警察包围,并且正在驱散学生。
或者,她就算知道,也不会在意。
[天呐,这是父母吗?]
[南葵的家长跟上个连线的思思家长是两个极端,一个完全不管孩子,一个太过于保护孩子。]
[要是我的孩子被人欺负到住院,要么他死,要么我死。]
[有时候不生孩子也是一种善良。]
苏凝的直播间很和谐,没有出现随意言语攻击的网友。
南葵杀了想杀的人,她本想拍照记录如此伟大的一幕。
不经意看到了直播间是思思呀的父亲死后都在关心他的女儿。
她脑海里充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