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线。
接触界线的那一瞬间，高压电穿透人身。
啪的一下，人瞬间消失。
其余人纷纷逃窜，他们往家里跑。
这一次，他们注定跑不到家。
苏凝还没进入祠堂，便看到在门口仰头看祠堂牌匾的小芳。
小芳身上只有挂着破布条，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伤痕，有些伤疤是致命伤。
有些伤痕是半弧度的形状，看样子，像铁锹的痕迹。
她的脖子只有一层皮连接，四肢骨骼连接处，全是碎骨。
肋骨根根断成若干小块，有些骨头卡在腹部的皮肉里面。
阳光下，小芳没有影子。
“你来了。”小芳看向苏凝，眼神平静无波，如同她的内心，没有任何波澜。
苏凝走到小芳旁边，抬头看向宗祠的牌匾。
“你什么时候死的？”
小芳:“一年前。”
真的小芳，在一年前就去世了。
苏凝沉默片刻，眸中是对小芳的怜惜。
苏凝言语真诚地问道:“我是苏凝，我该怎么称呼你？”
小芳诧异地看向苏凝，露出一抹笑意。
“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。”
可能许久没笑过了，她笑得很僵硬。
“小芳是铁牛母亲给我取的名字，她说一个女人，名字只是代号。”
“从嫁给铁牛，再也没人唤过我的本名。”
“我的名字叫梦、怀、星。”
梦怀星说到自己的名字，一字一顿，她已经许久没听人说过这个名字。
“梦怀星。”
苏凝声音轻柔，深怕语气重一点，就会把这个美好的女子弄破碎了。
梦怀星怔愣许久，她上次听到这个名字，好像是上辈子。
梦怀星是鬼，她已经不会流泪，可她的眼眶红润，眼里满是泪水。
她声音暗哑，带着哭腔问道:“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？”
“我们来了。”
沐泽、云赫、张九凡、普照和清霜都来了。
他们身后还跟着奶奶、婉月和小草。
他们看见小芳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