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。
顾瓷的眼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我说你让一下!”
男人淫笑着:“哎呦,这位女同志,你可不能太霸道,我这不是让你了么?你还要让我怎么让?要不咱们去床上,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。”
顾瓷眼微眯了眯。
没有再说话,而是从他身边走过。
男人见顾瓷吃了哑巴亏,更是得意忘形了。
他不甘于与顾瓷即将的身体触碰,而是伸出了手,摸向了顾瓷的胸。
“啊……”
男人发出一声的惨叫。
顾瓷的手捏住了她的手指,正往男人的方向掰成了直角。
旅客们齐刷刷地冲了上来。
“救命啊,救命啊,资本家小姐嫌弃我们贫下中农,要杀人啦!”
男人痛叫着,还不忘了抹黑顾瓷。
旅客们打量着顾瓷,指指点点。
这时周时宴走了过来,问“怎么了?”
“他对我耍流氓。”
顾瓷松开了对男人的钳制,拿出了手帕,擦试着手指。
男人一见周时宴是军人,吓得不敢再说了,连忙道:“误会,都是误会,这车厢路窄,我不小心碰到这位同志,我跟这位同志道歉了。”
周时宴眸光冷冽地盯着这个男人。
男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,他扒拉开人群,一溜烟的跑了。
顾瓷盯着他的背影,眼微眯了眯。
让这个人渣就这么跑了?
她怎么能甘心呢?
这时,一个背着理发箱的工作人员走进了硬卧车厢:“要剪头发伐?啥您(谁)要剪头发呀?一块洋钿(钱)剪一次。阿拉剪的头发交关(非常)好滴呀,包侬剪了一次还想剪第泥(二)次。”
顾瓷勾了勾唇,笑了。
她有办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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