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捂着心脏,就这样担忧地看着罗持,又不敢继续去质疑苏杳杳。
万一真惹毛了,她直接一银针给罗持送走都是极有可能的。
但这都是必经的过程。
苏杳杳回头看向一脸懵的阮软,轻声吩咐道:“阮软,你去外面车上等我。”
等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,罗持的血不能乱碰,这要是沾上,就极大可能有感染的意外。
阮软皱着眉看着吐血的罗持,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,“好的。”
她一走,苏杳杳索性放开手了干。
苏杳杳拿着银针一针一针的下,时不时的吐个血,抽搐一下,疼得大声叫嚷。
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。
别说罗持了,就算苏杳杳都觉得累。
不行,下次给其他人看病,还是得让人家脱了衣服再扎针。
否则这一个好人都给扎成坏人了。
沙发上的罗持,此时全身都被扎满了银针,跟个刺猬似的,整个人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声音。
这看得罗永福老泪纵横。
苏杳杳远离罗持的沙发好几步,这才看向罗持说道:“现在他可以睡好觉了。”
本来是还想折磨一下罗持的,但今天那他练针,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。
所以勉为其难让他睡一觉吧。
否则这么继续下去,真死了就不好玩了。
罗永福听得激动万分,看向沙发上的罗持确定他还活着,回头对着苏杳杳连连鞠躬道谢:“太谢谢您了,您就是我罗家的救命恩人。”
救命恩人?
苏杳杳看着他双眸里带着几分讽刺,日后别又是另外一番做派就行了。
她冷声道:“他的病一下子治不好,需要一个长期过程,之后我会来替他扎针,希望你能做到答应我的。”
罗永福连连点头应答,“这就包在我身上,你放一百个心。”
只要罗持能够安心的睡个觉就好。
至于其他的一切慢慢来。
苏杳杳转身,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放在他的手腕处,隔着纸巾替他把脉。
罗永福看到可不敢说一句不是。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