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王天赐听来却重如千斤。
虽是为妻子,但欺骗生母就是错。
“天赐知错。”王天赐低着头,手里牵着柳氏的手,跟在牛车后。
“让王沈氏挤着吧。”沈茜开口,示意王天赐将另外一个空桶也叠到之前已经叠了三层的空桶上,反正不占自己的位置,随他了。
就是苦了拉车的牛牛和大黄,没人为它们发声
“谢谢阿母!”
“谢谢阿母!”王天赐兴奋地道谢,连忙爬到牛车上,铆足了劲将空桶再次抬高叠加,为柳氏空出一个位置来。
自己跳下车后,扶着柳氏上车坐好。
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王天赐,柳氏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。
伸手在衣袖里拿出帕子,为王天赐轻轻擦拭着。
这一副凄惨鸳鸯的模样,沈茜当真不愿看。
直接将眼眸闭上。
如此举动,让本一直被原身偏爱的老大王清流暗暗记在心中:
我欲寻一位置坐,阿母不允!
老四想方设法欺骗阿母,阿母竟然只是警告一番后,就让重整一个位置,给老四夫妻去坐!
真是不公、偏心!
他根本没有换位思考过,当初王沈氏倾尽全家之财供养他一人,于其他子女而言,何尝不是不公、偏心?
如今只是一个坐车的位置,竟然就让他觉得沈茜不公。
真是一头偏爱在己身永远不觉,偏在他人一次则立刻生恨的白眼狼!
“大总管,前面就是盐湖境地了,咱们是绕路还是横穿盐湖?”
盐湖前,一个身穿黑色衣服,腰间别着绣春刀的太监骑在马上对着马车内的人询问。
此行人自然就是从北凉关逃出的梁召忠等。
“直穿吧!”
“北境已无险可守。”
“我们早一日抵达梁都,太上长公主便多一分生还的可能。”轿子内阴柔的声音传出,只是这声音对比之前在边关的喊话,多了一丝疲倦与虚弱!
“诺!”十几名骑马太监见状,同时回应!
随着深入盐湖,一名太监看着被踩踏出来的脚印,眉头紧蹙。
可盐湖越往深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