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你说呢?”
“谁啊!”阮云抓着毛巾敷着脸懵懵的反问道。
“你啊你,读你那些摸不着头脑的诗的时候莫测高深的模样是装的吧!”
“什么啊,我都后悔了,跟你们这些没有品味的人读这样的诗真是浪费,哎,真要学些拿得出手的才艺,哪怕是吹口哨呢,我真是尴尬到现在。”
阮云恼。
“难道不是为了故作高深,虚头巴脑的,哼,绿茶。”
安东擦着她的笛子落井下石。
“你说啥,小蹄子,今天你可是得脸了。”
阮云佯装恼羞成怒的丢开毛巾,扑过去准备掐她。
两人闹作一团。
“是安东。”曼梅肯定的说。
突然的一句。
让大家愣了一下,笑蓝和阮云都大笑起来。
曼梅的修行真是到了一定境界,经常不和她们一个频道。
曼梅接着娓娓道来,语气和表情像搞科研。
“今天晚上,你们都心不在焉,有的人在拔草,有的人为了表现自己,而有人从一开始在班长在作自我介绍的时候,眼里的丘比特就开始拉弓放箭了,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即使在别人表演的时候,然后,安东在表演之前和之后都含着不明表情看着,特别是表演完下场了那眼神还黏糊的很。”
曼梅边说边还原现场。
“你这小蹄子,你那黄梅戏唱得也不遑多让……而且,我可没有心仪哪个,人都没有认全呢,您们思春了可别带上我,”
笑蓝和阮云揶揄的盯着毫不脸红狡辩的安东。
“是班长。”曼梅坚定的总结道。
笑蓝和阮云被曼梅的慢半拍再一次笑岔了气。
曼梅满头雾水的被安东的粉拳好一顿伺候。
两周后阮云她们寝室和班长的寝室结成了联谊寝室。
原因是班长说她们寝室都太内向了需要一个阳刚的寝室带带。
个中原因可能就是多巴胺的那点事。
她们都很乐意,毕竟和领导攀上关系总是好处多多。
不过阮云却摊上事了,好坏暂且不论。
“阮云,诗社我们班可以有一个名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