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学生当年有幸远远的观瞻您的容貌,当时您刚来本县,是何等的风雅潇洒,谁曾想转眼几年过去,您竟然为了本县百姓忧愁到满头白发,让人认不出来。”
“学生刚才只是觉得您面善,有心促成这桩生意,可当看到这个蒲姓,记忆便涌上心头,那位为民请命,爱民如子的您面孔再度浮现,学生也就认出您来了。”
“你是本县的学子,曾见过本县断案?”老翁继续问道。
李平安的态度越发的恭敬,“学生曾经是,只是后来科举不第,便放弃了,现在以农为业。”
李平安心道,“能不见过吗?当初想杀了你,踩了好几次点呢。谁能想到,你脱下官袍,跟穿着官袍,差距那么大。”
“难怪要买昆仑奴做农活,想来是想继续学业吧。”老翁看李平安的眼神越发的亲善。
李平安连忙道,“学生不敢欺瞒老父母,当初您曾经教诲观瞻过您断案的学子,不论处于什么身份和地位,都要勤学勤思。”
“学生如今,虽然以农为业,甚至到了捕蛇才能买书,给族人治病的地步,但也想找个人帮衬,好勤奋学业,对得起您昔日的教诲。”
一边儿的李啸见李云跟木头人一样,连忙低着头咳嗦起来。
“好好好。”老翁连连赞叹,“如此一来,老夫这昆仑奴卖你三百文也就不亏了。”
李平安继续道,“适才是生意,学生难免斤斤计较。但现在知道您是昔日的老父母,却不忍您连北上的盘缠都没有。这里是十贯钱的钱票,权当做程仪,希望能襄助您渡过难关。”
老翁愣愣地看着李平安,好半晌才说道,“后生,你莫不是疯了?你与老夫非亲非故,为何要送我程仪。你可知,老夫此去长安,自然是回去享福的,也就自然不会回来了。”
李平安诚恳道,“那又如何?学生赠您程仪,只为感怀老父母昔日的教诲,并无他想。”
“你这钱可是妥妥的打水漂的,你确定你不后悔,十贯钱,怕是要在生死边缘挣扎好几次吧?据我所知,本县每年被毒蛇咬死的捕蛇人不在少数。”
李平安笑着说道,“生与死,那是小子谋生之事,辛苦与否,都是小子应该去做的。恰如这程仪,若是小子不知您的身份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