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那现在要怎么治?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孙无责问。
我:“我会给你行针三次,不过中间需要隔一段时间,需要看你身体恢复的情况,我们得留个联系方式,然后吃的药都很常见,我一会给写方子,再有就是尽可能的减少打架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他说。
我站在孙无责的身后,拿出了问神针,经过消毒之后就刺了下来。
他要刺的地方很多,一时半会的还弄不完。
虽然他的感受地在肩膀,可实际上要刺的是脊椎。
给他刺好了之后我说:“你先去旁边等着,两个小时后拔针。”
孙无责乖乖的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。
围观的还是有人站了出来做到我面前:“龙夫人,我的耳朵听不见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老实说,他要是不说,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听不到,明明他刚才还和别人引论我说的话了。
他说自己也在外面看过了,但都不知道是什么问题。
我张了张嘴,又想着他听不到,那这要怎么沟通呢?
正这么想着,他说:“我会唇语。”
我:“……行吧。”
他是后天耳朵听不见的,就是某一天忽然睡起来,耳朵就听不见了,已经有七八年了。
时间这么久,我很没有把握。
但查看了一番之后我发现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。
“你心跳规律也不规律,血液流速不稳定,像是有两种气在身体中冲撞,你的耳朵应该是因为这两种气没有办法融合。”我说。
他立刻就道:“那有办法让他们融合吗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行,这两股气相克,没办法融合,你要是想自己的耳朵好起来,就得将其中的一道气引出来。”
他沉思了片刻说:“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我说。
旁边的人又开始小声议论,不过没有嘲讽的了。
他起身说:“多谢龙夫人,那我就不治了。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。”
我冲着他点了点头,随后看向人群说:“下一个。”
“姐姐,你给我看看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