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连昆仑池都进不去。
犹豫再三，我还是转头回到了山上。
还是刚才的那个地方，巫衍人首蛇身，痛苦的在地上翻滚。
他看见我的时候，立刻用蛇尾缠着我的腰，直接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，压在了身下。
“不是害怕吗？怎么回来了？”他问。
蛇尾不断地摆动，显示着他此刻的焦躁与不安。
看着他的眼睛，我说：“你在蛇蜕，我得看着点。”
“看什么？”他问。
我答：“不能让别人趁虚而入伤害了你。”
巫衍轻笑了一声，几乎嘲讽道：“你对他还真是真心实意。”
我没有反驳，巫衍为我做了那么多，我自然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。
“你需要多久？”我问。
蛇尾还在我的身上轻蹭着，他说：“缺少了你这部分残魂，蛇蜕便需要一个月左右，每次也只能褪下来一点。但如果你愿意……一晚就可以。”
巫衍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人，如果真的像是他所说的这样，之前就不会放我走。
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。
“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我问。
巫衍靠近，蛇尾点在了我的后腰上说：“嗯，之前告诉过你了，交尾。”
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：“可……可我是人，我没有尾巴。”
巫衍轻笑：“我知道，所以你吃不下。但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蛇尾已经到了它不该到的地方了。
紧接着他又说：“蛇和别的动物有点区别，只要你能同时吃下所有的，也可以。”
气血上涌，我猛的瞪大了眼睛。
他……他再说什么。
我立刻道：“我不要。”
巫衍忽然眉头紧皱，不情不愿的将我松开，神色也变的犀利了起来：“不要就滚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但紧接着巫衍又忽然温柔了起来：“抱歉，你快点离开这里。”
“滚……滚快点。”
我知道，是巫衍，我的巫衍。
所以他才没有强迫我。
巫衍又说：“快点走。”
那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