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上。
他这么做,不是怕老太太着凉,而是想创造私人空间,和宋美丽说说话,调个小情。
薛母如睡着的老虎,不定哪时就忽地站起来。
他在试图搬动老太太的过程中,碰到老太太口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。当然,他不知金猴的来历。
薛母虽然喝大了,但心里始终绷着根弦儿,坚决守着她的菜园子。儿媳妇也是她园子里的一根倭瓜,不那么艳丽,但总归是儿子的东西。
因此薛母翻个身,继续盘踞在沙发阵地上。
太监不行,不妨碍跟小宫女调情,古指挥最爱给女人看手相。他摸着老情人的手,低声说:你的婚姻线到末尾分了叉,美丽啊,你到了七十八十,肯定会有第二春。
宋美丽:七老八十老太婆了,我的春啊,早点来吧。
沙发上的薛母忽然说:我来了。
吓得两人打住了。
古指挥撩骚不成,反而被薛母污蔑为小偷,还因此在大庭广众下受辱,连指挥的工作都丢了。两人被带到保卫科来问话,保卫科的同志们很有智慧地问老太太与金猴的关系,尽管老太太谎话圆满,但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。
古指挥想起扶老太太过程中碰到的口袋的秘密,他以身上艺术细菌的敏感性,捕捉到了猴子那根金箍棒的样子。于是等薛可用来,走了一步险棋。
当夜,古指挥交代完毕,也被放了出来。他深知此举重创了初恋情人的老公。
男人的江湖,就是刀光剑影的残酷。
小城故事多,事故也多,他只能像个孙猴子一样,一蹦子扎走,连夜离开小城回到a城的地盘上。
他给宋美丽的手机留言:
悄悄地我走了,
正如我悄悄地来;
我挥一挥衣袖,
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他诗意地溜了,给宋美丽留了个烂摊子。
3
薛可用把那只失而复得的金猴放在茶几上。
一整夜。
夜里薛母起来上厕所,经过客厅,看见那只金光闪闪的猴子,心里还是痒痒。忍不住去摸了摸。
灯光哗地开了,薛可用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客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