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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路片的男女猪脚闹了矛盾。
不过他们很快又和好了。李鱼有办法哄薛可用。
李鱼说:世界上我最爱的人,就是我爸爸。可惜他走了。现在,世界上还有一个爱人,就是粑粑。但是粑粑有点小脾气,我决定,以后叫他薛姨妈。
薛可用也觉得自己小气来,就说:你叫我姨妈,老外还以为我是变性人呢。安能辨我是雌雄?
李鱼接话:唯有脱裤子。
薛可用便风骚地掏了一把裤裆。
说:蛋疼。
一路奔波,唯有去县城才能脱裤子快活,以慰蛋疼之苦。
他们快要到达县城了。
在小城的安静时光里,用烘焙和读书填补对海涛思念的小敏,这天忽然想起翻一下李鱼的微博。
她和李鱼的闺蜜情早就淡了。
李鱼发了一张图片。是她和一个混血小男孩的自拍。李鱼穿着白色的羊绒大衣,美的像一只白仙鹤,混血小男孩则是个雪白的人参娃娃。李鱼写道:一块饼干,找到失散多年的儿砸!
两人手里各有一块饼干。男孩的一半放在嘴里,李鱼的则拿在手里。
小敏放大图片看了看那块神奇的饼干。
那块烤的有点过的蔓越莓饼干,形状也十分的不规则。
厨娘小敏认出了自己的作品。
2
薛可用把李鱼送到她家所在的县城,当夜十分疲劳,决定留宿一晚。
一壶小酒慰风尘,颠鸾倒凤,薛可用墙倒屋塌后很快睡着。
李鱼醒着。起来找水喝。看见薛可用的裤子扔在地上,便捡起来。
摸到后口袋里鼓鼓的,知道是钱包。于是打开钱包一看,有一张他和女儿小敏的合照。小敏看起来有七八岁的样子,貌似刚参加了六一的演出,一副小哪吒的扮相,十分灵动可爱。
薛可用那时候一张年轻的慈父脸,有着知识分子的妥帖。
看见小敏,她心里还是有些那个。
哪个呢?
肯定不是阳光下坦荡的脸和胸怀。偶尔有下水道耗子的紧张。
她用睡的方式得到薛可用的爱。
床上的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