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花是一件很治愈的事,宋美丽轻易地折了几根槐花枝子下来。
她踩着刘大吹的肩膀,生出踏实又浪漫的感觉。这样一个曾经难以拿捏的男人,被姐夫收拾得没了脾气,不但很快还钱,性子也被磨平了。她尽管保持戒心,又怀揣着冒险的心思。
当她踩在他肩头,确定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可以拿捏的。
很爽的同时又生出一丝遗憾。
遗憾什么呢?
当年她和他在库房里干那事,在树林里干那事,偷是一个小炒,她偶尔吃到,比大席有趣多了。
遗憾小炒变了味道。
她问:老刘你能挺住?
刘大吹:小宋,我快挺不住了。
宋美丽:男人,别说挺不住。
刘大吹:我再挺一会儿。
夜里,刘大吹这个梯子忽然发力,慢慢站起来,宋美丽缓缓升起来,一把握住了树杈。
宋美丽脚踩梯子,手握树杈,忽然人就很兴奋,城里好人家长大的姑娘,好像忽然学会了爬树,她有乡下野丫头的快乐。
她哈哈大笑起来。
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。
紧接着,刘大吹这梯子忽然撤了,宋美丽像个大母猴攀着大树,大呼小叫起来。这时候,刘大吹把她身子一把抱住,她慢慢地滑下树来。
紧张刺激又兴奋,瞬间一气呵成。
落地后,她就势倒在刘大吹的怀里。
两具熟悉的肉体纠缠在一起。
宋美丽在眩晕里忽然想起一件事,刘大吹说自己的枪哑火了。于是,她大胆地腾出手来摸了刘大吹的下面。
一杆坚挺的枪,子弹已经上堂,随时准备战斗。
她一阵激动。
夜里有只乌鸦呱噪了一嗓子,刘大吹眼睛里跳跃着一簇火焰。
宋美丽浑身一哆嗦。他的枪没有坏,还是好好的,可以昏天暗地地使用。但是,一杆依旧有战斗力的枪,忽然让她害怕。
他尽管用老年机拍不了视频,尽管卑微顺服,但是他依旧有枪,有枪就表示有危险,难以掌控。
宋美丽:老刘,你背后有只乌鸦。
刘大吹一个恍惚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