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;”
“我岂能不战而逃;”
“我是个军人,我身上的军装不容许我扔掉尊严;”
说话间,潘三宝抱着枪对准子弹来的方向,砰砰砰三枪;
殊不知,潘三宝这三枪,彻底暴露了他们的方位;
埋伏在前方的敌人,飞快的扣动扳机,一时间,无数的子弹歘欻欻的飞奔而来;
就连潘三宝的胳膊也被子弹擦伤;
一旁的周政燃黑着一张脸,要不是时机不容许,他绝对不会轻饶的潘三宝;
“所有人,听我指挥,赶紧上车;”
“洞两打头阵,洞三洞四左右保护,洞五垫后;”
“谁敢不服,军法处置;”
要知道,这次周政燃亲自前来护送,就是怕途中有突然的意外;
谁想到,今天刚到新省不久,就被敌人盯梢了;
话音刚落,又有几道闷哼声传来;
子弹打在弟兄们的身上,就好比打在周政燃的心上一般;
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军人,三十秒后,车子嗖嗖来路撤回;
只是他们刚开了不到一公里,前面包抄子弹砰砰砰的飞了过来,周政燃的心底只觉得有浇不透的野火,当下举着对讲机:“往九点钟方向开,快!”
一句话刚说完,前后两头子弹像是长了眼一般,砰砰的击碎车窗;
因胳膊受伤,坐在副驾驶的潘三宝,当场发飙:“妈了个巴子,老子和他拼了;”
说罢,潘三宝端起手中的长枪,对着子弹来源的方向,咔咔咔一阵扫射;
可敌人的炮火,远比他想象的要猛烈;
正当他得意之际,一枚子弹擦着他脸颊嗖的飞了过去,差一点就贯穿他的脑袋;
手握方向盘的周政燃,一听耳边不停歇的枪击声,一颗心猛的往下沉,冷声吩咐:“三宝,系好安全带;”
接着,周政燃一脚油门踩到底,车子歘的飞了出去;
其他四辆车,一见周政燃的车子加速,顾不上伤情,用生命踩着油门,紧随而至;
三公里处,嘴里叼着香烟、左眼上横着一道伤疤的黑壮汉子,轻飘飘抬起手指向周政燃的方向:“瞄准周政燃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