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自然也很快得到消息。
“听说陛下亲自为书院安排课程,书院先生教得认真,学子学得很起劲。”
年轻世家犯愁:“要是书院学子都学业有成,咱们以后富贵根基就不牢靠了。”
孙王爷不屑一顾。
“陛下安排的啥课程,零七八碎,没头苍蝇撞哪算哪。”
“那是开书院吗?那是杂货铺!”
“这些不说,就陛下招去的那些教书先生,都是什么货色?”
“三教九流加不入流的,纯粹是人龙混杂,毫无章法。”
脑子粘糊书生问:“现在协会里成员啥心思都有,要不要给他们安排温习读书。”
孙王爷脑袋一晃:“用不着,不用杞人忧天!咱们协会里哪个不是饱读诗书?哪个不是满腹经纶?”
浆糊脑袋书生眨巴眨巴眼。
“也是呀,我私塾上蒙馆经馆加起来十几年,从三字经到论语背得滚瓜烂熟。”
“一群穷白丁学一个月,怎能跟我们比!”
浆糊脑袋书生胸脯一拔,头一扬。
孙王爷大笑:“对,就要有这股劲。你们不用这么草木皆兵,疑神疑鬼。”把心态放轻松,该吃吃,该玩玩。到考试那天,不能自已因心态紧张犯错。”
“孙王爷说得对,我们不能还没怎么着就把自己吓死。”
“回去我就召集大家,出去散心。”
浆糊脑袋说办就办,回去跟那些书生把孙王爷意思一说。
众人都认同,个个趾高气扬,仿佛胜利已在手中。
“那咱们别窝屋里看书了,找个地方乐呵乐呵。”
“去哪呢?”
有说去郊游赏景,有说去酒肆喝几杯。
众口纷杂,说去哪玩的都有。
不知谁突然想起来,皇城最大的天香楼,要搞诗会。
“奥,诗会不错,是咱们读书人雅聚的地方。”
“嗯,天香楼也挺好,登高望远,胸中诗词定如泉涌!”
“那就去天香楼,地方大,咱们都能坐得下!”
“好,各位兄弟到时一人一首诗,也是流芳百世的一段佳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