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怎么都觉得这个菱花真的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沈昭月。
“只是将你自由限制在房间内,若你真的什么都没做,王妃醒来便可还你自由。”
齐铭耐着性子解释道。
等王妃醒来她哪儿还有自由,她有的只是死!菱花眼泪汪汪地被护卫带走了。
和菱花反应形成对比的是沈昭月,她什么也不说,只是安静地跟着护卫走。
当然,这是因为她无法言说,无论有罪无罪,她都没办法为自己分辨上一句。
想到这里,齐铭脚下调转了方向,不受控制般跟着沈昭月和押送她的护卫回到了房间。
直到芳菊打开门,看见沈昭月身后那天潢贵胄的男人,慌忙行礼,沈昭月才知道齐铭一直跟在她身后。
这是还要再单独审她吗?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啊。沈昭月看着齐铭,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齐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她回来,只是隐隐约约,有些在意在山谷里哑奴看见他时流下的激动泪水。
齐铭思来想去,想出了个解释自己为什么跟来这里的理由。
“虽然你看起来没有大碍,但还是让大夫替你把把脉。”
齐铭视线往下一扫,落在沈昭月仍然平坦的腹部,但沈昭月却不能会意,看着齐铭的眼神更加困惑。
齐铭知道自己又不是哑奴肚子里孩子的父亲,他不该去关心,但在哑奴的注视下,还是忍不住板着脸冷着声说了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,恐怕受了惊吓,让大夫开些安胎药吃。”
原来是在关心她。沈昭月明白了这一点,对齐铭露出个纯真又灿烂的笑容,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齐铭觉得这笑晃眼得很,没有多待,转身走了,去了林钰的屋里。
林钰仍是昏迷着,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
齐铭回想起师父为他而死的画面,感到无比自责。
他没有照顾好林钰,辜负了师父的嘱托。
“王妃怎么样了?”齐铭问。
大夫恭敬一行礼,答道:“王妃受伤太重,失血过多,若是今日之内醒不过来,恐怕……”
齐铭脸一沉:“用最好的药,保住她性命。”
大夫答:“若是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