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林钰眼里现出不甘和杀意:“不能让她们母女相认……沈昭月现在和王爷在一起,截杀她就会伤到王爷,写,让潜伏在青州的人,杀沈昭月母亲沈晴!”
一炷香后,红果借口林钰疼痛难眠,要出去请大夫,在去医馆的路上,悄悄放飞了一只信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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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铭的一小队人马昼夜不停地赶了两天路,终于在第三天入夜后找了个客栈住下来。
人和马都疲惫不堪,店小二把马都牵去吃草,刘玄铁和掌柜的订房间,似乎拿不准主意,问齐铭:“主子,哑奴是单独一间房还是?”
齐铭脸冷了,瞥他一眼:“她一个女人,你想让她和谁睡一个屋?”
刘玄铁心想我不是这个意思,但嘴上只能说:“是。”
这个时辰客栈里就他们这一队人,沈昭月自觉地和他坐一张桌,其他护卫围着坐了两桌,隔开他们好几张桌子,但是暗戳戳的,都把视线悄悄朝齐铭这张桌子投过来。
千古奇观,他们王爷向来只拿刀拿剑砍敌军脑袋的手,居然拿着个小勺子,在一口一口地喂那小哑奴吃饭。
这两日照顾沈昭月的事,齐铭已经渐渐熟悉起来。路上喂干粮喂水,若是饼子,她还能两掌捧着慢慢吃,但有时在面馆饭馆里吃面吃饭,就得一口一口喂。
一个王爷,干这种事,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所以他也试过叫刘玄铁过来给沈昭月喂吃的。但也就昨天半路上休息的那一次,刘玄铁把饼子掰成小块,一块一块喂给沈昭月吃,笑得眼尾打皱,还说“真有意思,以后我得生个女儿”,齐铭听了,当场变了脸,叫他滚。
“真看不出来咱们王爷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。”
“奇观,奇观。”
护卫们一边观察给沈昭月喂饭的齐铭一边吃饭,吃了半天,碗里的饭也没少几口。
齐铭终于受不了:“不吃饭就都滚!”
护卫们吓得精神一震,全都埋头碗里狼吞虎咽起来。
沈昭月也知道他们总盯着自己这一桌,这两天,齐铭的各种贴身照顾,看得的看不到的,估计他们也都猜得到。
羞耻感漫了上来,沈昭月摇摇头示意不吃了,一个人上了楼进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