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看不出来啊,那小子来头居然这么大,那他怎么从头到尾都不吭声呢?我要有他这么好的福气,也有个爹救过……”
林钰回头冷冷地横菱花一眼,把她给吓住了。
“菱花姑娘可别靠我这么近,我害怕什么时候,菱花姑娘又推我一把呢。”
林钰手捂着胸口贯穿的伤口处,幽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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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昭月回到了齐铭的院子,这个院子里没有丫鬟,只有护卫,刘玄铁指挥人去打热水,又吩咐人去请大夫,院子里一时间全是黑衣护卫们忙碌的身影。
沈昭月缩在被子里,只伸出两手让大夫瞧。
“不是好些了吗?怎么突然又断了两根?这样断了好,好了又断,以后就算好了,下雨天也要疼的。”这个大夫是个脾气直的,看完后连连摇头,“你们府里是有酷刑?还是主子有折磨女子取乐的癖好?”
刘玄铁都不知道怎么应答,只能说:“我们王爷没这种癖好。”
大夫冷哼一声,给沈昭月把断骨的手指重新上了夹板,沈昭月疼得闭眼忍耐,光洁的额头上尽是冷汗。
大夫又给她把脉,把完之后更是气愤:“胎象不稳!胎儿有损!你们府里,到底谁在折腾孕妇?”
刘玄铁梗着脖子,还是只能道:“不是我们王爷,他在漳州打仗呢。”
大夫才不管刘玄铁说什么:“堂堂一个王爷,连后宅也镇不住,纵得后宅彼此倾轧迫害如斯,依老夫看,仗打得再好,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男人,若是后宅容不下两个夫人,他一开始只娶一个不就好了吗?”
刘玄铁这回不替他家王爷说话了,只闷头挨骂。
大夫又给开了药,千叮咛万嘱咐:“这位夫人万万不能再受任何影响,稍有刺激,胎儿就不保了。”
说完又回头说沈昭月:“夫人你也是,好歹也是王爷的女人,进了大宅院,就没点儿手段保护自己和孩子?”
沈昭月被这大夫说得红了眼,用力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听进去了。
自从刘玄铁撒谎编造了“小厮”的来历,一连半个月,林钰都没有再来找过沈昭月。
漳州那边偶尔传来消息,说是开战在即,那些农民起义军非但不肯投降,还煽动老百姓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