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温文尔雅的小倌眼睛一眯,道:“我们今天还就要动她了,你再拦着,连你也动,奸一个送一个,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!”
奸……沈昭月和芳菊听见这个字眼,都觉得眼前几乎一黑。
哪里有酒楼里召来伺候客人的小倌会说要奸客人的,显然是有人背后做了安排,这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任务。
“刘首领!刘首领!”芳菊一把护住沈昭月,扯开喉咙叫了起来,现在唯一有希望能救他们的,就是被引开的刘玄铁了。
白皙娇弱的那个小倌上手就捂住了芳菊的嘴:“你们几个上!动作快些!五百两银子能不能到手就看你们动作快不快了!”
话说完,其他三个小倌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地脱起了衣服,脱到一半,光着膀子,又去脱芳菊和沈昭月的衣服。
芳菊死死护着沈昭月,沈昭月也抱着芳菊,沈昭月只露了一边肩膀,而芳菊上身已经被撕扯得衣衫破烂露出赤裸肌肤和肚兜来。
“傻子!不要管外面这个丫鬟,弄里面那个!”白皙小倌骂道。
其他三人领会过来,生生拽开了芳菊,把她丢到一边,三个人一齐去撕扯沈昭月的衣裳。
沈昭月知道自己难逃一劫,冲芳菊摇了摇头,示意她走,不要管她。
“瞧这可怜样,真是越看越带劲儿。”
“我们这些做小倌的,也有这样好命,上这种美人,真算是有福了。”
小倌们嘻嘻哈哈地说着。
芳菊爬起来,打算再扑上去拼命护住沈昭月。
下一瞬,门外一道黑影旋风似的卷了进来,一阵拳打脚踢之声,四个小倌全都如断线风筝般被打飞了,撞在墙上,捂着肚子吐血。
沈昭月被一条带着血腥味的披风劈头盖脸罩住了全身,没有看见来人,以为是刘玄铁及时赶回来了。
却听见一个低沉肃杀的声音冷冷道:“敢对本王的人行不轨之事?若有主谋,说出主谋,若没有,本王把你们剁碎去喂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