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冻的,两人只能挤在一个被窝里,被子不大,稍微离远点儿,被子就漏风了。
齐铭忽然想起什么,道:“沈昭月,你体质特殊,似乎做什么都不怎么会伤到孩子,那……”
“啊!”沈昭月惊讶地按住不知什么时候跑她里衣里的手。
她摇头,不是的,这件事是不行的。
可帐中烛火早已灭了,齐铭看不见她摇头,那手还在游移,揉捏得沈昭月呵出热气。
“嗯……”眼见就要阻止不了齐铭了,沈昭月情急张嘴,“不……不行……”
很细弱,沙哑的声音,但确实是说出了话来。
齐铭感到惊喜和高兴,搂住沈昭月就亲了一口:“能说话了?”
沈昭月也很开心,她哑了两个月,终于能说话了。
齐铭:“你再说,多说几个字来听听,好久没听见你说话了。”
沈昭月再试着发声:“不……不能同房。”
齐铭听了一愣,一个翻身,一半的重量压在沈昭月身上,凶狠道:“嗓子好了,谁让你说这个?叫声夫君来听。”
沈昭月却是一根筋,只道:“不能……同房。”
齐铭气笑了,低头封住终于不再是小哑巴的沈昭月的唇,辗碾她柔软的唇瓣,发出暧昧的声响。
沈昭月怕他真来,双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推拒。
齐铭一掌控住她两手,在她耳边道:“不同房……只照那天看的春宫那样……”
“不行……不要……”
却哪里容得她不行不要,只能被齐铭拉着,于冬夜军帐之中,静静厮磨,温暖如春。
第二日也不急,两人睡了个饱觉才起,洗漱收拾完用了个晌午饭,齐铭又带着昨天那队人马离开了军营。
不同的是比昨天还多了两个人。
一个是刘玄铁,警醒地护卫在他身侧,一个是沈昭月,与他共乘一骑,躲在他披风底下避风。
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害羞,她做的小厮打扮,一个小厮被齐铭搂在怀里一起骑马,在这些士兵的眼里一定很奇怪——她没有认出来这些精兵实则就是齐铭从京城带来的护卫中的一部分,护卫队都是齐铭心腹,早就都知道王爷怀里的小厮就是侧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