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发作。因为他知道这件事,错的是他,可难道他要任由沈昭月杀了林钰吗?师父师娘为国捐躯,只留下这唯一的血脉!可林钰竟半分也没有随着她爹娘,竟长成一副墨黑心肠。
他又能如何?他又何尝不是在两头为难。
“王爷早些歇息吧,我去厢房睡。”沈昭月见齐铭久久没有言语,忍住心痛,行了一礼,朝门走去。
齐铭这一霎那间,忽生恐慌之感,仿佛这一刻不留住沈昭月,她便要永远地离开了。
“昭月。”在沈昭月经过他身边时,他伸手抓住了她手腕,将人拽进怀里搂住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齐铭道,“是我的错,是我让你受了委屈……你别走,你走了,让我上哪儿找人去解这催情香?我只有你一个女人……难道你要将我扔给别人?”
齐铭言语轻柔,吻着沈昭月的耳廓和侧脸。
先把人哄住,女人最好哄了。
“我已经物色好人选了,明日让他们俩相看一眼,若是中意,我便一纸和离书,择日让林钰完婚,你再也不用看见她……”
沈昭月却声音冰冷:“第一,她不会中意别人,整个大陈,她只看得上王爷,只中意王爷,第二,恕我孤陋寡闻,从未听说过杀人凶手还能好好地改嫁成婚,第三,令林钰改嫁实则不算是对她最好的安排,依我看,王爷不如将我放出府去另嫁他人,如此,林钰才会高兴,王爷才算真正对得起虞将军夫妇,我虽有身孕,已无清白之身,王爷也不必担心我觅不到夫婿……唔!”
齐铭一个字也不想再听,堵住了沈昭月的嘴。
竟敢说什么放她出府再嫁?不必担心她觅不到夫君?
软的不吃,就别怪他来硬的!
齐铭将人按在门上吻得喘不过气来,再打横抱起,直冲床榻而去。
“王爷!放我下去!我不愿,我不愿!”沈昭月通红着脸,用力捶打齐铭的胸口。
齐铭将沈昭月放上床,沈昭月立马要爬下去。
齐铭大手铁钳似的扣住沈昭月穿着纯白绸袜的脚踝,阴沉着脸:“你是本王的妾,林钰的事对错是非我们可以再论,但此事,由不得你不愿,床榻之间侍奉主君,是你本分。”
自从齐铭疯病痊愈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