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那些地本就是贱价兼并而来,他做的事有利于百姓有利于社稷稳定,就算被利益相关的官员弹劾,也不会就对齐铭产生什么很大的影响。
毕竟大陈朝廷如今腐败不堪,国库空虚,军备废弛,当时齐铭在漳州,分田抚平农民暴动,乃是唯一的解法。
而且齐铭既然还有心情来看打马球,那应该是没事。
沈昭月在齐铭的注视下,不发一言,收敛视线又转回头去,继续观看场上和和气气的马球比赛了。
齐铭气闷,也不喝茶了,执起酒壶,自斟自饮起来。
大理寺少卿的遮阳棚和齐铭这边还隔了好几个遮阳棚,但一点儿也不妨碍林钰越过重重阻碍,将视线投向沈昭月。
沈昭月成天待在凌王府里,闭门不出,无论京中哪家夫人设宴邀请她也都不去,今天要不是皇后操办起这场马球赛,林钰都不知道还得过多久才有机会见到沈昭月。
这个机会,她一定要抓住了。
林钰视线移向马球场内最高处,看台上斜倚在朱红描金坐榻上的皇帝,皇帝正享受着吴贵妃的伺候,吃着美人亲手剥皮的葡萄,朝林钰不动声色地轻轻一点头,又冲一旁的皇后使了个眼色。
皇后领会,冲齐铭喊话道:“凌王殿下,这一场比赛看样子快要结束了,听闻殿下在春猎时大展身手,不知下一场比赛,能否看见殿下上场一展风姿?”
这样的场合,虽然众目睽睽,但毕竟是在外面,而且皇帝也在,四周还布满了禁军,齐铭没忘皇帝对沈昭月的觊觎,心中警惕,拱手一礼道:“回皇后,臣弟今日身体不适,就不上场了。”
皇后尝试引齐铭上场失败,尴尬地笑笑,又将目光投向了沈昭月:“沈侧妃还是头一回参加本宫操办的马球赛,往年第一场比赛的彩头都是本宫出,第二场的彩头则是左夫人出,而今凌王府只有沈侧妃一位夫人,前两场的彩头是本宫和吴贵妃出的,这下一场的彩头,不知沈侧妃是否愿意出?”
沈昭月进府之后,没有教习嬷嬷教她规矩,是以在这样的场合之中也缺乏些应对的能力,本来彩头应该要主动提出来出的,现在被皇后这么一提,像是她为人小气一般。
第一场第二场,皇后出的是一只点翠钗子,吴贵妃出的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