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以为齐铭说的劝会是哄着沈昭月好歹说句话,没想到齐铭走过去直接掐住沈昭月下颌,令她被迫抬起头来和他对视。
“沈昭月,开口说句话也那么难?非得受这个刑?你受得住,你肚子里我的血脉,受得住吗?”
原来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,沈昭月现在又有点儿庆幸有这个孩子,至少能在这时候让齐铭想方设法地要保住她。
沈昭月落下两行泪来:“若要我开口说话,那我只说实话,我没错,我没有错。”
齐铭哪里想得到沈昭月会这么倔,竟连命都不顾了,也不愿意做假供词。
边上一个锦衣卫道:“沈侧妃,审讯就是希望您说实话,您既有实话,说不就完了么?”
齐铭一个极具压迫的眼神撇过去:“轮得到你这盯梢的狗奴才说话么?”
那锦衣卫虽有些被齐铭气势震慑,但锦衣卫向来是替皇上办差,就算齐铭是王爷,也不能这样羞辱他们。
“王爷,小的们就算是狗奴才,那也是皇上的狗奴才,好像也轮不到王爷来教训。”锦衣卫接过狱卒手上的刑具,“王爷,沈侧妃说她只说实话,您和左大人既然不能让她说出昨日她到底对左夫人做了什么,倒不如交给小的来审,我们北镇抚司让个女犯人招供的手段还是有的。”
“你有审人的手段。”
齐铭松开沈昭月,点点头,接着在锦衣卫就要碰上沈昭月时,迅雷不及掩耳地抽出了那锦衣卫佩在腰间的绣春刀。
“本王有杀人的办法!”绣春刀锋利雪亮,劈头朝锦衣卫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