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所以才用白布遮面的呀!大人你方才碰了白布,快些去洗手!”
大肚子男人这时闷闷地咳嗽了两声,声音虚弱暗哑。
这锦衣卫立马有些慌了,其他锦衣卫听老汉这么说,更是朝后退了好几步,用手捂住口鼻不敢靠近。
“痨病?那他这肚子是怎么回事?”锦衣卫问道。
老汉老泪纵横:“这是痨病里头最严重的一种症状,草民的儿子已经病如膏肓,肚子里全是积水,所以才会挺着个大肚子啊!我苦命的儿啊!”
“李四你还在想什么?快让他们走!你自己想变大肚子痨病鬼可别连累我们!”四周的锦衣卫又退远了些。
那锦衣卫也没有心思继续盘查了,挥手让他们赶紧走,自己找地方洗手去了。
老汉带着痨病儿子离开,朝锦衣卫们已经搜查过的区域而去,进了一家已经挂上打烊木牌的医馆。
医馆里只有一个大夫在,一见两人进来便从柜台后面出来,深深地行了一礼。
“劳烦张大夫,给老汉的儿子安排个过夜休息的地方。”老汉声音依然苍老,但比方才和锦衣卫说话时,多了几分干练沉稳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透着刀尖上行走之人才有的肃杀。
“是。”张大夫两眼泛红,直起身来,赫然就是曾在凌王府给沈昭月看过病的张府医。
张府医被林钰从凌王府里辞退后,就在城里经营了一家医馆,医馆很小,他生活看病都在这里,阁楼上便是他的卧房,现在让给了沈昭月睡觉。
她是孕妇,今日割了血,又躲藏了大半夜,必须休息。
刘玄铁则和张府医关了医馆的门,合衣在长凳上睡下。
全城搜捕的第一夜,沈昭月便这么躲了过去。
第二日上午,刘玄铁要去法场周围和护卫队的其他人一起埋伏,以防皇帝不受沈昭月威胁,还是要杀齐铭,他们便拼死一搏,劫法场。
“张大夫,若我不能回来……”
“张某拼死也会想办法保护您的儿子,送她离京!”张府医道。
刘玄铁正要打开门出去,沈昭月却从阁楼上下来了。
“我也要去。”沈昭月道。
刘玄铁:“不行,此去危险,怎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