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涉险。”
沈昭月黯然道:“今日或许是最后一次见他,让我去吧。”
刘玄铁不禁动容,松口答应了。
沈昭月换了装扮,易容成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,刘玄铁换了身衣服,扮做她的老仆。
安全起见,他们没有挤进法场前围观的人群里去,而是找了家临近的茶楼,坐在靠窗的位置远远的看着。
听说今日要斩凌王,法场附近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,昔日保家卫国的镇北大将军,因疯病发作滥杀婢女而被斩,人群之中不免唏嘘一片。
然而一直等到午时三刻,法场之上既没有刽子手也没有待斩的犯人出现,众人一阵纳闷,渐渐散去。
刘玄铁艰难地松了口气,道:“您的主意,奏效了。”
沈昭月一直握紧的拳也松开了,点点头:“太好了。”
这天半夜里,一个值夜班的锦衣卫从锦衣卫衙门里走出来溜达醒神时,发现辕门底下柱子旁边立着一只小小的白瓷汤盅,汤盅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。
他走过去,见那纸条上写着“沈昭月”三个字,整个人登时清醒了过来。
小心翼翼地揭开汤盅盖子,里面装的竟是半盅鲜红温热的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