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怕得罪人说一句,江晚禾的综合条件确实要比那个什么傅可沅好很多。傅家毕竟小门小户,又怎么比得上江家?身上流着江家的血又怎么样,人家江晚禾是打小浸泡在富贵场里长大的,从发头丝儿到脚后根,江云山都是按公主的标准堆砌的。傅可沅站在她的身边,妥妥的就是小姐身边的丫鬟好吗?”
公祭大厅肃静,尽管这些人刻意压低了声音,可这些讨论的声音还是传到傅可沅的耳朵里。
傅可沅装作没听见,脸上依然保持着哀戚悲痛的模样,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。
高高在上的公主?
如今江云山已经死了,江晚禾也该从云端摔入泥潭里了,回到她原本该在的地方。
“就算江晚禾不是江云山的亲生女儿,但毕竟江家养了她那么多年,就冲着这份养育之恩,她也不该缺席江云山的追悼会呀。”
“可不是嘛,她不出席追悼会,送江云山最后一程,恐怕他在天之灵都不能安息呢。”
“哎哎哎,你们白天别说人晚上别说鬼,说曹操,曹操不是来了吗?”
众人闻言,目光不约而同都投向门口方向。
只见一身黑色衣服的江晚禾坐在轮椅上,周围的人自动为她让开一条道。
“江晚禾怎么还坐在轮椅上了?江云山前脚刚走,她怎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?”
“谁知道呢,反正江云山的死也很跷蹊。”
“只能说豪门斗争,果然心惊动魄,胜者上位,输者性命不保。”
“你别乱说话,小命还要不要了?”
江晚禾装作没听见周围的讨论声,不熟练地操作着电动轮椅向江云山靠近。
看着他安静地躺在上等的木棺里,她的心里像是被钝刀来回撕扯。
江老太太一见江晚禾,两眼欲要喷火似的,情绪根本控制不住,也顾不上公祭大厅里站着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也更顾不上自己的尊贵的身份,扯着嗓子尖叫道:“江晚禾你还有脸来?滚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傅可沅假惺惺地拦住要亲自上前驱赶江晚禾的江老太太,“奶奶,您消消气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江晚禾她毕竟跟爸爸二十多年的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