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,什么?!照你这么说,我岂不是只,只能再活三个月?!”
赵大奎被吓得说话开始发颤。
倘若柴二狗说的是真的,赵大奎所中虫蛊每个月食吸他一次脑浆。
赵大奎已经被食吸两次,再食吸三次也就是再有三个月,赵大奎的生命就到了尽头。
“不是三个月,你只能再活两个月。”
柴二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:
“今晚是月圆之夜,那只嗜髓蛊在今晚还要食吸你的脑浆。
过了今晚,你就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可活。”
“月圆之夜?今,今晚?”
赵大奎听后猛然一愣,随后低首沉思片刻:
“我想起来了,上次头痛发作就在上个月十五晚上。
我记得当时正要吃晚饭,突然就开始头痛起来,痛的差点要了我的命。
我媳妇说送我去医院看看,我们刚出了村口就不痛了,后来也没去。”
此时,
赵大奎对柴二狗说的话又多了几分信任。
看向柴二狗的眼神中,找不到一丝凶狠,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与无助。
赵大奎希望柴二狗所说都是假的。
然而柴二狗说的又那么吻合。
可以说,
此时的赵大奎已经有些不知所措。
恐惧与无助弥漫在他周围,让他无心再顾及收高利贷的事。
“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?”
柴二狗看出来赵大奎已经开始害怕,显然自己刚才说的话起到了作用。
当生命进入倒计时的时候,有几个人可以做到顺其自然?
起码赵大奎做不到。
“我暂且相信你,若是今晚真的头痛了,我记你一个人情。
反之,你若敢骗我,到时候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。”
虽说赵大奎心里对柴二狗有几分信任。
不过他还是不能确定,对方是不是在骗自己。
首先,以赵大奎对柴二狗的了解,柴二狗就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书呆子。
除了上山采药赚点钱,也没其他本事。
再者,
赵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