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鸡肉就杀鸡吃鸡肉。”
周月菊摆了摆手:“不行,不行,二狗,婶子只有干活的命,可没有嘴吃的命。”
柴二狗握住周月菊双手真诚说道:“婶子,您听说我。这些年来,没有您的照顾,我不一定能活到现在。
在我心里,这儿就是我的家,胖子就是我兄弟,您就是我亲娘。
过去,您无时不在惦记我,对我嘘寒问暖,给我缝衣做饭。
这些我都记在心里,如今我想孝敬孝敬您,婶子您就别再我推辞了。”
柴二狗一番话,说的周玲玲眼睛湿润:“二狗哥也是一片心意,姑姑你就收下吧。”
周月菊明白柴二狗心思,便不再推辞:“我再不收下的确就见外了。
二狗你说的没错,这儿永远是你的家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“呵呵,没错。婶子,这群羊你看怎么安置?”赵大奎笑呵呵看向周月菊问道。
“你刚叫我什么?”周月菊被赵大奎叫懵。
之前赵大奎见到周月菊对时候,要么不搭理,要么就喊一句胖子他娘。
可以说,
赵大奎就从未睁眼看过周月菊一家。
刚才这一声,婶子,叫的周月菊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我叫你婶,婶子呀。”赵大奎有些紧张。
有老大柴二狗在,赵大奎那还敢像以前那样称呼周月菊。
“大奎呀,你是不是搞错啦?!年龄上你虽然比月菊小些。
不过按村里辈分,你比她还高一个辈分呢,你怎么能称呼她为婶子呢?”
一旁许久未曾开口的刘伟强母亲,这时候说了一句。
“我怎么称呼她,碍你什么事?!”周大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伟强他娘。
随即,
又笑脸看向周月菊,等候她吩咐。
“要不先把这群羊安置在我们老家院里吧,就在隔壁。”
周月菊抬手指了指自家那处旧院落,又看了看羊群,琢磨着应该能安置下。
“听到没?你们几个把羊都赶进隔壁去。”赵大奎对着几名小弟吩咐道。
“明白,”
“是,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