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打红的脸,就一阵心疼。
蒋淑芳打断许涌,继续问:
“先别说是谁打的建成,我记得当时建成给我说,起因是他一个同学咒建成时日不多。
建成找他理论,后来安文泽过去,不仅恭敬叫那个同学神医,还打了建成耳光是吧?”
“没错。因为那件事,我也给安文泽打过电话问了问,他说哪人是一位我们惹不起的神医,好像是姓柴。”
许涌说到这里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他看着蒋淑芬继续说道:
“你是不是想说,哪位神医当时已经看出建成会出事?”
蒋淑芬点头:“我觉得安文泽没必要对我们说谎。
他口中的哪位柴神医,当天并非是咒儿子,而是已经看出来咱们儿子有问题,”
“有道理,当天哪位神医不仅看出来儿子有问题,还说静兰也会出事。
当时建成给我们说他哪位同学就是一个神棍,我们也未当回事。
如今看来,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。这两个孩子都出事了。”
许涌说到这里,与蒋淑芬对视着。
两人脸上写满了懊悔。
这时候,
抢救室的门开了,医生从里面走出来。
许涌夫妇连忙围了上去。
“医生,我儿子和儿媳怎么样了?”许涌急切地问道。
医生摇了摇头,神色凝重地说:
“病人的情况很奇怪,我们暂时还查不出原因。目前只能先维持他们的生命体征。”
蒋淑芬一听,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,许涌也差点晕倒。
“这可怎么办呀?”蒋淑芬哭着说道。
许涌耷拉着脑袋,忽然想到安文泽说的哪位柴神医。
他仿佛是在黑暗中,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对,找哪位柴神医,说不定他有办法。”
许涌一边说着,一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,
找到安文泽电话,连忙拨了出去。
安文泽接到电话之后,起初并未答应带许涌来见柴二狗。
后来许涌说,愿意拿出自己珍藏的那幅字画来作为诊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