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。
“对不起，我恐怕去不了交流会。”
冯书禾抱起笔记本电脑。
“舞会的程序调试还需要我盯着。”
江亦的表情有些阴沉。
“你确定要为了一个舞会，放弃这次机会？”
“这不是选择机会的问题。”
冯书禾转身走向门口。
“而是信任的问题。”
礼堂的灯光忽然全部亮起。
各色光芒在穹顶交织，映照着空荡荡的舞池。
“程序没问题了。”冯书禾关掉调试界面。
夏楠走过来看了一眼：“辛苦了。”
“时间不早，我送你回宿舍吧。”
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，余幼笙和高宇走了进来。
“书禾，你在这儿啊。”
余幼笙提着两杯奶茶，递给冯书禾一杯。
高宇站在她身后，有些局促地看着地面。
“怎么了？”冯书禾接过奶茶。
余幼笙拉着她走到一旁。
“我刚才在实验室看到杨淮。”
“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，看起来”
余幼笙顿了顿，似乎在斟酌用词。
“他看起来不太对劲。”
冯书禾手中的奶茶微微颤抖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高宇在后面咳嗽一声：“江亦去找过他。”
“说是要邀请你去做交流会嘉宾。”
夏楠走过来，轻声说：“书禾，你不知道”
“杨淮为了让你参加舞会，拒绝了省赛的名额。”
礼堂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只剩下彩灯旋转时发出的嗡鸣。
冯书禾放下奶茶，抓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。
“我得去找他。”
余幼笙拉住她：“你想好要说什么了吗？”
“不用想。”冯书禾摇摇头。
“有些话，本来就不需要想太多。”
她推开礼堂的大门。
外面的夜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。
夏楠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凌晟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