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俊明看着两人专注的侧脸，不禁想起之前的种种。
“叮——！”
比赛结束的铃声响起。
“所有选手请停止编码！”裁判大声宣布。
杨淮摘下眼镜，轻轻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。
凌晟伸了个懒腰，看向杨淮的方向，报以感激的微笑。
评委们立刻投入代码审阅工作，会场鸦雀无声。
蒋正阳的目光在两份代码间来回切换，不时点头。
“这两种解法，都很出色。”他在评分表上写下满分。
“父亲好像有了决定。”蒋俊明看着父亲的表情，若有所思。
一个小时后，成绩终于出炉。
“本次acp决赛，总分第一名：杨淮！”
“第二名：凌晟！”
掌声雷动。
冯书禾红着眼眶抱住杨淮：“我就知道你一定行！”
凌晟走过来伸出手：“谢谢你的提醒。”
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杨淮握住他的手，“你的数学模型很惊艳。”
“杨淮，你先别走。”蒋正阳从评委席走下来。
“我对你们两个的表现，都很感兴趣。”
蒋正阳拧开钢笔盖，文件上的空白处等待他的决断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照进来，杨淮的企划书翻开在第一页，上面写着“芯片联合开发方案”。
“这个边界条件的处理手法很高明。”蒋正阳忽然说道，“比赛时我就在想，到底是谁先发现了问题。”
杨淮神色如常：“代码就是这样，一个细小的疏忽可能造成整体崩溃。”
“所以测试用例很重要？”蒋正阳笑了笑。
“测试只是手段。”杨淮说，“关键是如何避免问题。”
凌晟在一旁暗暗点头，那组测试数据的巧妙他至今记忆犹新。
“盛宇的技术储备确实不错。”蒋正阳翻开另一份文件，“尤其是在模拟电路这块。”
凌晟握紧了手中的签字笔：“三年前就开始布局芯片，只是资金”
“我知道。”蒋正阳打断他，“但你们的架构需要调整。”
“这个我们已经在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