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杨淮摇头,“我只求您一件事。”
“给我一个光明正大证明自己的机会。”
冯父眯起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”
“请您暂时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。”杨淮郑重其事地欠身,“等我足够优秀的那天,再去见冯阿姨。”
“爸”冯书禾怯生生地看着父亲。
冯父忽然大笑起来:“有意思,当年我追你妈的时候,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他转向杨淮:“行,我答应你。”
“但记住你今天的话,要是做不到”
“如果做不到,”杨淮挺直脊背,“我主动离开。”
“好!”冯父重重拍了拍他的肩,“这话我记住了。”
窗外的烟花依然绚烂,却映不出屋内三人各异的心思。
冯父摩挲着手中的茶杯,眼角皱纹里藏着几分审视:“下棋这事吧,最怕的就是装。”
杨淮不语,只是静静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说你赢了我这一局,心里就敢托付我的女儿了?”冯父语气忽而严厉。
一旁的冯书禾正要开口,却见杨淮摇头轻笑:“伯父误会了,我不是靠赢一盘棋来赌什么。”
“哦?”冯父眼神微动。
“其实这一局,算我输了。”杨淮缓缓捻起一枚棋子,“因为我看出来,伯父根本没用全力。”
冯父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有意思,这么说你也在放水?”
“不敢。”杨淮拱手,“徐老师教过,下棋如做人,该赢时就赢,该认输时就认。”
“等等。”冯父突然坐直,“你说徐老师是不是泸城棋院的徐安民?”
杨淮点头:“正是家师。”
“好小子。”冯父重重一拍桌子,“早说嘛!老徐那老东西,我欠他一条命。”
冯书禾惊讶地看着父亲,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段往事。
“当年要不是他救了我一命。”冯父眼中浮现追忆,“哪有现在的冯氏集团,哪来的你妈这个女人。”
杨淮道:“所以我才没敢贸然提起。”
“徐老师说过,感情的事,若靠关系,反倒显得轻浮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冯父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