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非说要我指点你追女人的法子,结果骗我喝了一斤白的。”
冯书禾惊讶地看着父亲,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过往。
“那不是没办法嘛。”冯父笑道,“我这不是想跟书禾她妈告白,又怕被打击,才来壮胆的。”
“后来呢?”杨淮忍不住问。
徐安民摇头叹气:“后来醉得不省人事,被你妈发现了,直接甩了一巴掌。”
“可不。”冯父拍着大腿,“那一巴掌可够响的,从此我就戒了酒。”
“还戒酒?”徐安民冷哼,“那昨天晚上谁一个人喝了半斤?”
这下轮到冯书禾拍桌子了:“爸!你不是说在开董事会吗?”
“咳咳。”冯父尴尬地摸摸鼻子,“这不是想着新年,放松一下嘛。”
徐安民撇撇嘴:“你这辈子就改不了贪杯的毛病。”
“这不是戒了嘛。”冯父笑呵呵地拿起茶壶,“现在都改喝茶了。”
“改喝茶?”徐安民哼了声,“那天晚上谁在棋院外头抱着酒瓶子又哭又笑?”
“哎呀徐师傅。”冯父连连摆手,“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十几年前?”冯书禾眼睛亮了,“爸,你还有这种糗事?”
徐安民眯起眼睛:“要不要听听你爸当年是怎么追你妈的?”
“想听想听!”冯书禾连连点头。
“别别别。”冯父急了,“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提了。”
“怎么?”徐安民坏笑,“怕你女儿知道,你当年为了见她妈一面,天天蹲在医院门口装病?”
“啊?”冯书禾瞪大眼睛,“我妈不是外科医生吗?你装什么病啊?”
“这个”冯父搓着手,一脸尴尬。
“他啊。”徐安民乐呵呵地喝口茶,“每天捂着肚子说胃疼,跑急诊。”
“结果你妈一来,他就说自己好了,明天再来复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冯书禾笑得前仰后合,“爸,你也太逗了。”
杨淮也忍俊不禁:“伯父,您这招可真高。”
“咳咳。”冯父红着脸,“你们懂什么,那会真没别的法子了。”
“可不。”徐安民接茬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