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那会可是医院里的香饽饽,追她的人能从医院排到马路对面。”
“后来呢后来呢?”冯书禾追问。
“后来啊”徐安民眼中闪过狡黠,“你爸终于被发现是装的。”
“你妈一气之下,直接开了三副泻药给他,说必须当场吃完。”
“哎哟喂。”冯书禾笑得快喘不上气,“我妈也太狠了。”
冯父摸摸鼻子:“还不是托徐师傅的福,要不是您及时出现”
“对对对。”徐安民得意地捋着胡子,“要不是老夫出面解围,你现在怕是还在医院厕所里蹲着呢。”
一屋子人都笑起来,连茶杯里的水都跟着荡漾。
“不过说真的。”徐安民收敛笑意,“你小子这些年,比那会儿有出息多了。”
“都是托您的福。”冯父给老人添茶,“要不是您指点,我哪能走到今天。”
“只可惜”他叹了口气,“现在生意场上,不比当年那么简单了。”
徐安民看了眼杨淮:“有什么难处,不妨说说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冯父摆摆手,“就是最近竞争对手手段太脏。”
“你是说蒋家?”徐安民拧眉。
“您都知道了?”冯父一愣。
“呵。”徐安民冷笑,“那小子昨天还来棋院闹事,说什么要买下这块地。”
杨淮和冯书禾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“他怎么跟您说的?”冯父问。
“还能怎么说。”徐安民不屑道,“一上来就扔了张支票,说要拆了棋院建商场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徐安民眯起眼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,“你们猜,他现在在哪?”
冯父一拍大腿:“我就说今儿怎么没看见老李头泡茶,感情是被您派出去了?”
“那可不。”徐安民笑得高深莫测,“他啊,正带着人去给蒋家上一课呢。”
“什么课?”杨淮突然来了兴趣。
“老李头以前在部队待过。”徐安民眨眨眼,“专门教人怎么做人的那种。”
冯父倒抽一口冷气:“您是说,老李头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