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”杨淮冷笑，“看来蒋俊明是把所有败类都网罗了。”
机房里，王助教正对着耳麦低声说话：“总电源已经找到，准备切断。”
“等等。”耳麦里传来蒋俊明不耐烦的声音，“敢不敢直接点？”
“万一”
“没什么万一！”蒋俊明打断他，“按计划行事，切断电源，拷贝数据，然后”
“然后在机房里放把火。”
“这”王助教有些迟疑。
“怎么？不敢？”蒋俊明冷笑，“亏我还指望你能帮我报仇。”
“你忘了当初是谁害得你被开除的吗？”
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，点燃了王助教眼中的仇恨。
“你别害怕，我们随时接应。”耳机里的声音继续诱导，“等这件事成了，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王助教咬咬牙，伸手握住总电闸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手机突然震动。
是冯书禾发来的一条消息：
“现在回头，还来得及。”
王助教的手猛地一抖，手心已经沁出了汗珠。这一刻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夜的实验室，看见杨淮和冯书禾发现自己藏匿的代码漏洞。
“磨蹭什么？快动手！”耳机里的催促声愈发急躁。
王助教环顾四周，黑暗中只有设备指示灯发出幽幽的蓝光。
深吸一口气，对着耳麦低声说：“蒋总，这事我不干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整个机房的灯光突然亮起。
门口传来脚步声，保安队长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。在他们身后，是面色阴沉的杨淮。
王助教瘫坐在地上，耳机里已经没了声音。他知道，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。
一周后，泸市商报头版：“蒋氏集团高管涉嫌商业窃密，多名涉案人员已被逮捕。”
距离那个不平静的夜晚已经过去半个月。
杨淮每天都工作到很晚。他坐在圣亿科技的办公室里，面前的显示器上密密麻麻都是徐智礼留下的烂摊子。
许奕阳端着咖啡走进来，见杨淮还在敲代码，不禁摇头：“都这么晚了，你还不回去？”
“许总。”杨淮抬起头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