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赶紧说：“是有这么个老师，刚来不久，教得特别好，学生们都很喜欢。”
正说着就看见冯书禾换了身干净衣服从走廊那头走过来。
陈主管连忙招手让她过来，冯书禾看见凌晟时明显愣了一下。
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，礼貌地点点头说了声好。
“原来真的是你。”凌晟笑着从纸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上面是冯书禾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样子。
“这张照片在网上传得挺火的，没想到你还有当老师的天赋，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环境？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，可说这话时目光却一直盯着冯书禾的表情。
冯书禾扫了一眼照片，平静地说道：
“李总监，您是专程来补习班找我的吗？那我建议您先报个班，体验一下当学生是什么感觉。”
这话说得不卑不亢，听在陈主管耳朵里却吓得她直冒冷汗。
这可是个大客户啊，可别得罪了。
凌晟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：“倒是和以前一样爱说俏皮话。”
“不过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吗？”
“我听说杨淮现在”话还没说完，就看见门口站着的杨淮。
凌晟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。
杨淮站在那里，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，脸色有些发白但表情平静。
看了看冯书禾又看了看凌晟，轻声说道：
“我来送饭，看来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？”
这话说得云淡风轻，可谁都听得出里面的火药味。
乔伊缩在门边，感觉自己好像撞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场面。
赶紧悄悄摸出手机对着会客室里拍了几张照片，心想这下有热闹看了。
可她哪知道，这份热闹的背后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凌晟抖了抖西装下摆，像是在掸去什么看不见的灰尘，脸上的笑容越发玩味。
“今天可真巧，本来还想找你聊聊，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他把那张照片递到杨淮面前：“你看看，这就是你能给她的生活吗？”
陈主管看着这诡异的气氛，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