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题目我来给你讲吧，正好我也没课。”
冯书禾惊讶地看着乔伊，没想到平时处处针对自己的人，居然会在这时候帮自己。
乔伊冲她使了个眼色：“快走吧，别让人等急了。”
张成站在原地没动：“乔老师，这些题我想让冯老师讲。”
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？”乔伊瞪了他一眼，“我好歹也是教了两年的老师，这点题还讲不明白吗？”
“可是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，你看看冯老师这么累，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会儿？”
冯书禾看着乔伊强硬的样子，心里一暖。她收拾好东西，正准备离开。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是余幼笙发来的消息：“你看论坛了吗？又有人在黑杨淮。”
这条信息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，冯书禾的脚步顿住了。她快速点开链接。
帖子里全是对杨淮的诋毁，说他为了钱背叛公司，说他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人。
连他以前带过的学生都跑出来踩一脚，说什么“早看出他不是好东西”。
冯书禾的手指微微发抖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乔伊见状凑过来看了一眼：“这帮人真不要脸，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乱说。”
张成也被吸引了注意力：“冯老师，这说的是您男朋友吗？”
乔伊立马瞪过去：“你再多嘴信不信我告诉你妈妈？”
“我”张成缩了缩脖子，抱着练习题默默退到一边。
“别理这些人，他们就是闲得慌。”乔伊拍拍冯书禾的肩膀。
冯书禾深吸一口气，快速给余幼笙回了条消息：“在哪个论坛？发帖的人是谁？”
余幼笙很快就回复了：“好几个论坛都有，好像是有组织的黑子。”
“等我一会去找你，我叫上陈澈一起。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冯书禾看着手机屏幕，脑海中闪过杨淮这段时间的疲惫。
他为了查清真相已经够辛苦了，现在还要面对这些莫名其妙的指控。
“你要去找他们吗？”乔伊问道。
冯书禾摇摇头：“不是找他们，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