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,而是直接开口问起自己想知道的。
“正是。”见对方毫无客气寒暄之意,张志便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,“昌县地狭人稀,文人雅客不多,加之赋税……想将琴室经营下去极为不易。我身为昌县辅官,断不能置之不理。”
方骅微微点头,随之又道:“身为昌县县丞,理应明确知道,官吏是不可参与民间经商的。若犯,轻者革职,重者并坐举主。方兄的胆子……未免也太大了些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张志似乎并未被方骅吓到,他微微欠身小声与其耳语:“我此次既已大大方方前来,便是有一事想与阿骅商量。”
“何事?”不管张志如何姿态谦卑,方骅依旧挺拔如松,不曾弯下一寸腰。
站直身体的张志,这才朝几人身后的黄二斤使了使眼色。
黄二斤虽懂了主子的意思,但此时的他无法站直身体,双手也无法顺利挣脱出来,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冷萤几人。
沉默许久的冷萤这才开口道:“珊瑚,将这二人解开吧。”
见是她说话,珊瑚只好不情不愿地动了动手指。
顷刻,黄二斤整个身体便松懈下来,他本想走两步来着,奈何被绑着太久,站起身的一瞬间便又瘫坐了回去。
稍等片刻,他才慢腾腾起身走到柜头,摸索了好一会儿,捧着一块镇尺大小的琥珀放在柜面上。
张志带着众人走过去、
在见那块琥珀的第一眼,冷萤便直觉它有些怪异。
这是一块成色极佳的琥珀,油润如玉、金珀光华。只是……
“这是……眼睛?”先探头去瞧的珊瑚,忍不住出了声。
几人围着那块透明度极高的琥珀,除了方骅、张志和黄二斤,全都被琥珀里的包裹之物吓到后退一步。
黄二斤见方骅并未被吓到,眼里闪过一丝精光,双手托起那块琥珀递给了他。
“何意?”方骅并未接过琥珀,而是径直看向张志问道。
张志双眼与他对视,目光探究,“阿骅如果当作从未在琴室见过愚兄,愚兄便将此物赠予你。这块琥珀或许普通,但其内里包裹之物可是天下唯一,绝无二致的。”说完,他接过黄二斤手中的琥珀,试探性地想交给方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