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管不了她。我们就是名义夫妻,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?”陆政屿撇撇嘴,“宋稚清,碰上这个泼妇算你倒霉。”
宋稚清疼得已经顾不上其他。
“你说我是泼妇?”陈知愿忽然就松手了,一脸不可置信得看着陆政屿。
“你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发病,不管不顾打人巴掌的行为不是泼妇是什么?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。”陆政屿摇摇头。
陈知愿瞬间红了眼眶,脸色惨白,沉默了几秒钟,一句话都没说,转身离开了。
陆政屿朝着陈聿为炸了眨眼睛:“我这一招曲线救国怎么样?”
好言相劝这种事情,在陈知愿身上是行不通的。
陈聿为皱眉:“去看看她,别出事。”
“得嘞。”陆政屿也走了。
他是不可能去哄陈知愿的,最多去看看,确保她没自寻短见就行。
庭院里安静了下来,宋稚清浑身难受。
她的头皮加上天灵盖疼得发毛,身上又无缘无故奇痒。
她忍不住去抓了脖子,脖子很快被抓出了血痕。
陈聿为瞥到了她的伤口,沉默了半晌: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打车来的,也会打车走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,能打到车,我转你一万。”
宋稚清拧眉,一边穿上了羽绒服,一边说道:“就连这种小事你都要拿钱羞辱我?”
“你不是来赚钱的吗?”嘲讽的口气。
“我赚的钱干干净净,是我用演出换来的。不要那我开玩笑,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宋稚清很不喜欢和陈聿为提到钱,每一次提钱,都会让她想到领证后的第二天,她厚着脸皮。和陈聿为借了两百万
当时,陈聿为看她的眼神里,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厌恶。
仿佛是看穿了她,看穿了她费尽心思嫁给他就是为了钱财权势的意图。
再加上离婚要走的那一个亿
她拜金女的人设算是板上钉钉了。
“你觉得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?”陈聿为脸色正经。
“你能别和我说话了吗?我不想再挨巴掌了。”宋稚清抱起琵琶,叹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