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好。
此刻。
宫心慈已经将师尊抱到隔间,继续药浴。
她来到已经穿好裤子正在穿衣服的苏玄面前,指着苏玄右手:
“你手上戴的是奴役手镯,你难道是想让师尊帮你解除它?”
苏玄一怔。
想来是之前在床上脱衣服的时候被宫心慈看见了。
那么既然如此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他大方地将手镯露了出来,摇摇头。
“不是这个,我另有要求。”
“竟然不是?那你还有什么比解决这个更重要的?”
宫心慈不理解。
苏玄今晚接连出手相助,如果要求是让师尊解除奴役手镯的控制。
那么这一切是非常合理的,她们也完全能够答应。
毕竟这事关自身安危与自由。
“还是等你师尊恢复了再说这件事吧。
困了,我要睡觉。”
穿好衣服,苏玄来到椅子上躺下。
原本来名仙楼是消遣的,现在搞的一点心情也没有了。
看了宫心慈师徒的颜,哪儿还看得下去别的女人。
而且他还要等宫心慈师父恢复,到时候好趁机提出拜师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
是谁给你施加的奴役手镯?”
宫心慈好奇的不行,凑到苏玄身旁追问。
“我叫苏玄,目前单身哦”
“谁管你单不单身,问你手镯的事情。”
宫心慈无语。
觉得苏玄好油嘴滑舌。
之前还说懂她来着,看来多半是吹牛的。
手上戴个奴役手镯,只怕是别人的炉鼎。
“这件事真不用担心,我有办法解决。
对了,你师尊是什么身份?”
“问这个干什么,真是的,你觉得这能告诉你吗?”
“不说算了。”
苏玄别过头去,闭眼睡觉。
宫心慈趴在桌上守着师尊恢复,没一会儿也睡着了。
翌日。
一声鸡叫,苏玄醒过来。
他打了个哈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