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诺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戴,随即又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。
“好!就赌身上穿戴之物。”
江诺颜仰头回道,眼眸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。
显然,江诺颜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……
麻将声声,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。
此刻再望向江诺颜,只见她脸颊绯红,神色中满是尴尬与羞涩,细声细气地埋怨着:“哼!为何总是你胡牌?”
“这……这不公平!”
而江诺颜的身上,仅余一袭轻纱遮掩娇躯,只见她环抱双膝,委屈地蜷缩成一团,更显楚楚可怜。
“娘娘,这一局您又输了……”
随着宋宇轻轻一推,牌面缓缓滑落,他的视线随之紧紧锁定在江诺颜那犹如白玉雕琢,纯净无瑕的身姿上,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难以自抑的喜悦之色。
“哼,好大的胆子!我乃堂堂……”江诺颜急忙收口,转而说道,“我乃当今娘娘,这一局我说你输了,那便是你输了,无可辩驳!”
啊?还能这样!
宋宇闻言,一时愣怔,这岂不是耍赖?
“规矩我说了算!”
“从现在开始你若胜我一局,便需解衣一件。”
“额……那若是我输了呢?”宋宇小声问道。
江诺颜轻启朱唇,冷艳中带着不可置疑之气,“你同样需褪下一件衣裳!”
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!
宋宇的双眼圆睁,犹如铜铃般大小,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诺颜。
宋宇也很是无奈,谁叫她是江诺颜呢。
随着屋外树叶轻盈地随风舞动,缓缓飘落,宋宇身上的衣物也不经意间逐渐减少……
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穿透云层,宋宇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,踉踉跄跄地自坤宁宫门槛跨出。
身上的衣物显得凌乱不堪,随意披挂,宋宇已没有精力去整理了。
归至府中,宋宇足足休憩了一日之久,方才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。
由于宋宇独具匠心,将昔日的赌坊焕然一新,改造成了一处别致的麻将馆。
引得众人纷纷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