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能地放松了手中的力道。
一声脆响过后,本已昏迷的汪权从担架上翻滚落地,砰然撞击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。
随即,一声凄厉的惨呼划破沉寂,汪权在剧痛中蓦然醒来,旋即又陷入昏迷。
抬头望去,原来是无双率领一队锦衣卫急匆匆地赶来。
“宋公子,您可无恙?”
无双目睹宋宇毫发无损,刹那间愣神。
“听闻淮南王欲对宋御医不利,这也没事啊?”陈山河亦是满腹疑惑。
宋宇此刻方才明白,无双原来是担忧汪权会对自己不利,因而去请救兵了。
“我当然没事。
不过你们来得正好,这汪权就劳烦你们带回了……”
言讫,宋宇旋即转身,离开了窑厂。
目睹地上伤势惨重的虎威军,锦衣卫众人无不震惊,一时之间,全场哑然。
望着宋宇潇洒远去的身影淡定从容,锦衣卫心中更是万分不解,究竟是怎样的神人才能在虎威军的围攻下,全身而退安然无恙。
虎威军素来以勇猛闻名,个个皆可单骑破敌,堪称人中豪杰。
看了眼前的场景,陈山河对宋宇的敬仰之情,更是如滔滔江水,一发不可收拾。
天作孽,犹可违;自作孽,不可活。
这一切,终究是汪权咎由自取。
在汪权养伤的这段日子里,宋宇终于能够稍作喘息。
接下来便是两个字,
搞钱!
然而,水泥是成功的研制了出来。
如何打开市场却成了难题。
一夜雨后。
望着被雨水打湿的花瓣,宋宇也不免满面愁容。
坐在院中藤椅上,品茶哀思。
“这,水泥要怎么卖出去呢?”
忽然间,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。
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已至院中……
“是谁?”
宋宇眉头一紧,神色骤然紧张起来,自己明明是锁好了院门啊。
刷!
宋宇眼神一寒,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,一个转身,剑尖直指身后。
目光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