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重,冷风呼啸,寒鸦凄厉,烛影摇曳,苦茶尚有温……
书房中,宋宇眉头紧锁,焦虑不安,无心翻阅书籍。
这半月已然过去,西北却仍无只字片语传来。宋宇心中不禁紧张起来,显然是西北那边遇到了麻烦。
“公子,您的茶已冷,我为您重新加热吧!”白鹿见书房内的烛光犹在,便推门而入。
“公子,您似乎心事重重,有何烦忧?”
“唉~”宋宇轻叹一口气,身靠藤椅,向后微仰。
“还不是西北灾情的困扰。这半个月过去了,那边却无半点音讯。”
“我在想,我派出的人是否遭遇了不测?”宋宇突然做起,面色凝重地询问。
白鹿轻轻咬着唇角,眼中流露出悲伤的神色。
“西北边陲之境,穷山恶水,有时候比自然灾害更可怕的人祸,我看公子派遣的那些探子,恐怕已陷入险境,凶多吉少。”
宋宇眉梢微挑,白鹿说得不无道理,光靠手下之人看来是很难解决西北问题。
“看来,我必须亲自前往西北一行。”宋宇语气淡然而决绝。
白鹿神色骤紧,抬眸惊愕地望向宋宇,泪水却不自觉地沿着脸颊悄然滑落。
“不可啊,宋公子!”
“西北之域险象环生,当年家父……”
话至此处,白鹿悲伤难抑,不由自主地以手掩面,泪如雨下。
宋宇见状,怎能不心生怜悯,随即将白鹿搂在了怀中。
“这次前往西北,也正好帮你查一下你爹爹的死因。”宋宇目色坚定的回道。
“不可啊!宋公子,你是斗不过那些人的,我不想你去冒险。”
白鹿早已哭得梨花带雨,自从失去父亲以后,只有宋宇待她这般体贴,当下她可不想宋宇也遭遇险境。
“放心,我定会安然无恙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那些结党营私的贪官污吏到底有何能耐。”宋宇目光坚毅。
白鹿的父亲为民办事为官清廉,但这却成了那些贪官污吏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两年半之后的一个秋夜,雨声掩盖着杀戮……
白鹿一家惨遭灭门,幸得白鹿当时不在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