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目光如冰,怒斥道:“孙尚书,难道你意图指点朕行事不成?”
“在朕未明真相之前,先将疑犯宋宇收入牢狱,难道有何不妥?”江诺颜语气冷冽地反问。
“此事无需再议!”江诺颜语气坚决地回应,随即拂袖而去。
殿堂上的群臣欲言又止,然而江诺颜已踏出大殿,身影渐远。
孙河面露愠色,不等桂公公宣布退朝,便径自拂袖离席。
江诺颜脱去龙袍摘下朝冠,愤懑之情溢于言表,一屁股重重地坐塌在床榻之上。
新月见此情景,眉头紧蹙,面露忧色,低声询问:“陛下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必多问,此事着实令人烦闷,愤慨!”江诺颜嗔怒之下,嘟囔着说道,“孙河及一干朝臣竟敢悖逆本宫,公然在朝堂之上逼宫,逼迫我斩杀宋宇。”
江诺颜情绪激动,紧抱被子,用力地捶打着。
新月却更加忧虑,眉头紧锁,焦虑地追问:“陛下,那么……事态后来如何发展?”
“要我将宋宇置于死地,这显然是绝无可能的。”江诺颜眼中依旧燃烧着怒火,冷冷一笑。
“然而朝中群臣逼迫甚紧,本宫无奈之下,只得先将宋宇拘押于监牢之中,再图良策。”
江诺颜的目光逐渐蒙上了一层哀愁,焦急之情溢于言表,眉头紧锁,内心深处充满了对宋宇的忧虑。
“娘娘,淮南王之死非同小可,那些人深知宋大人是他们政坛的绊脚石,此次既然有机可乘,他们自是不会轻易放过。”
新月深思熟虑,蹙紧眉头提醒道,“如今连吏部尚书都已站在王爷那一边,恐怕宋大人在狱中亦难保无虞。”
此言一出,江诺颜瞬间愣住,眉头微微皱起,新月所言的确切中要害。